做耀公给我带来了#失眠#抑郁#易怒#素质低下#精神分裂#被害妄想症#斯德哥尔摩#生命体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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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x本田菊】【非国设】竹刀(1)

1

王耀烦死了他的师弟。

自从师父把本田菊抱回来的那天起就开始烦,本田菊不辞而别自由自在浪迹天涯后就更烦。

他看不惯东洋人,连着对师父的眼力都怀疑上了。本田菊刚来时还不会走路,得他这个师哥照顾衣食起居。小不点从来不笑,木着一张苦大仇深的包子脸,眸若点漆,看着还怪瘆人。性格是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沉默寡言得王耀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同空气说话。长大了更是讨人嫌,常常把眼睛向上一翻,说一箩筐敬语噎得他直瞪眼。

师徒三人做的杀手生意,大部分时候蜗居在老巢做山贼,只有手头紧时出去接单。本田菊的心思从来不在杀人上,师兄弟一起出任务时木头脸越发苦大仇深,两眼直勾勾透过面前人胸口的血洞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那丢了魂的模样给王耀笑得打跌。贼窝子里长大的小贼还想当什么啊,王耀不知道这个师弟成天在想什么东西,但他敢打赌本田菊看不上他们这行。

本田菊原来不叫本田菊,被老头子捡回来时跟着姓王,这糟心的东洋名是他远走高飞后自己给取的。王耀对这个糟心又欠打的师弟出走没什么意外,迟早的事,留得住人留不住心,还好这些年本田菊没少给师门赚钱,算是报答师父多年抚养之恩。

王耀骨子里静不下来,想着从小厮打到大的倒霉师弟走了属实无聊,熬了几年后终于在某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抛下孤苦伶仃的师父追人去了,留了张便条等他老人家醒来看完后再气一回。

一师门出了俩白眼狼,他耍着双刀乐颠颠地想,还不知道老头子到时候会火成什么样。他往自己讨生活的物什上哈了口气,用袖子擦干净。本田菊用的是长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师父的偏心,他这一双刀加起来也没有师弟的那把长,武功再高也怕刀长啊,老头子这大概是想他英年早逝。

虽然没有镜子但王耀能想象到他现在的模样有多豪放不羁,行人一看他就眼神打滑溜到别处,他心道不就是上衣没遮严实,是胸肌不够漂亮还是腹肌没凑满八块,这不还没裸奔吗。

要找本田菊不难,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再相看两相厌这点心灵感应还是有的——就是他那赔钱师弟把刘海梳了上去,害他找得费劲了点。本田菊那张好看得让他想猛抽两耳光的脸白玉无瑕地招摇过市,然后冲一姑娘露出唇红齿白的羞涩笑容。

姑娘也冲他笑,他再笑回去,像个白痴。

王耀不依,把双刀往腰间一插,吹了声绵长欠打的口哨。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直冲本田菊和那姑娘瞪。

师弟的笑就僵在脸上。

用指头抠着师弟的腰带把人拖走时王耀为自己拯救了一个失足少女而兴高采烈,本田菊面若冰霜,直到被他拖出半条街才反应过来,拿刀柄猛怼那讨人嫌的手指。

“师哥。”咬牙切齿的,还挺字正腔圆。

”还记得我是你师哥,没白养你。“王耀从怀里摸出从师父那儿顺走的烧饼咬了一口,把剩下大半个毫不留情地抛掉,在衣服下摆上随意抹了抹没沾上半点油腥的手,抬头扑闪扑闪着眼看他:”那姑娘挺不错,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点,小师弟。“

东洋青年苍白的脸腾起愤怒的涨红,一双眼睛能冒火。王耀最吃这一套,当即大笑不止,像是要把这些年缺席的嘲笑一起补上,再奉送些新的说法:”不辞而别,跑这一亩三分地的小镇开起武馆来了?师哥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心如止水与世无争了。“

”你没必要这样。“即使愤怒也能板着一张死人脸用平稳的声线说话,本田菊的生理构造异于常人:”在下没有欠你们二人什么,请不要再来找在下了。“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如二人在山里干架的那些年,师兄弟在得到师父馈赠的武器前就赤手空拳地厮打,通常以双双挂彩为结果。有了各自的刀后争斗更升一级,双鹰和流萤绞在一块叮呤哐啷热闹非凡,佐以两人的争吵:”流萤是什么娘不啦叽的烂名。“”双鹰真适合你,在下能想象出你两手各一只鸟的雄伟模样。“争端又总是以师父喊他们回屋吃饭的叫骂结束。

想到那个老头子王耀又有了话头:”小日子过得很舒畅?他老人家仇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你以为你能安稳到几时?“想想意犹未尽,又加了一句:”人姑娘真惨,总有一天要给你连累了。“

师弟的脸由红转白,终于没忍住,流萤套着刀鞘便向着那张欠脸砸将上去。



TBC.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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